乘坐晚上十一点从斯京出发的夜间列车前往瑞典南部的马尔默(Malmö)。
这是我第二次在欧洲坐夜间卧铺列车,上一次是从奥斯陆前往卑尔根。

新奇的是列车上居然还可以洗澡。由于前一晚没睡,我实在是太困了,上车后冲了个澡马上就睡着了。

隆德是エイミー瑞典旅程的起点。从马尔默出发火车不过15分钟。

隆德很小,这里有着欧洲最古老的大学之一,街上有很多学生。

エイミー的信件里这样记录着:

「在据说是12世纪建成的隆德大教堂上,
设置了一个古老的天文时钟,
一天两次,时间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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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五点的火车,从斯京前往林雪平。
エイミー的路线和我应该是反的,他是从隆德一路北上,最后抵达的斯京。

在《音辞》里エイミー留给エルマ的信件里这样描述这座小城:

「我现在位在被叫做林雪平(Linköping)的城市。
但我想就日文发音上来说,リンシェーピン(Rinshepin)会比较接近原文一些。」

「离市中心不远处,有个叫老林雪平(Gamla Linköping)的野外博物馆,
虽然是叫博物馆,但并不是我们想像中那种庄严的建筑物。
“Gamla”在这个国家的语言里,是“古老”的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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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人生若结束于二十七岁,那么是摇滚拯救了我。」

在斯德哥尔摩的老城边,耳机里播放着ヨルシカ的《だから僕は音楽をやめた》。

我笨拙地把一卷富士200彩色负片装入相机,自动过片器的马达开始转动,直到过完所有的36张胶片,响起一次清脆的快门声。

二月份的斯京,老城的街道地面上还有许多没有融化的积雪。

我一边听歌一边往前走,却止不住地想哭。

夜鹿早期的几张专辑完全是一部小说。

名为エイミー的少年,踏上了人生的最后一次旅行,来到了遥远的瑞典寻找人生和音乐的意义,他一边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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朗伊尔城,斯瓦尔巴群岛,北极。

这里是字面意义上世界最北端的人类定居点。北纬78度的北极冻原里,极夜从十月末一直持续到二月中。距离这里更远的人类活动点是70英里外的新奥勒松(Ny-Ålesund),那里没有常驻居民,只有包括黄河站在内的各国科考站。

二月中旬,漫长的极夜终于逐渐接近尾声。虽然太阳还未升起,中午的亮度也已经足够照亮群岛上此起彼伏的冰川。

在斯瓦尔巴,月亮已经在天空陪伴了这座小城十余个昼夜,这是极夜里为数不多的光亮。即使是清晨五点,高悬在天空的圆月依然清晰可见,甚至能看到月球表面的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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郴州不过是湖南一个小城,我都不记得我是不是去过。那所谓「桃源望断无寻处」句里的「桃源」,多少自然也和常德脱不了关系。

即便是抛开香草美人的譬喻或是移情入景的手法不谈,不知道是不是我生于斯长于斯的原因,总觉得自己千年来文人对楚地的描写往往有种不可言说的愁绪。这点与江南(虽然楚地其实是真正的江南…见《江南逢李龟年》,但不谈这个)往往不同:江浙之地的幸福是显而易见的,宛若鱼儿在水底吐了个泡泡。

“日出江花红胜火,春来江水绿如蓝。能不忆江南?”

楚地的悲戚是骨子里的,即使是思慕词也不可避免的带着抹不掉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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